几个刚刚激动把药倒掉的社员哭丧着脸道。

心想这也不能怪他们啊,谁让这鲁兴德不早点说明这方子的来历呢。

“你们刚刚听我一句了吗?”鲁医生摇摇头,根本不搭理他们。

“哎呀这可咋办,我没药喝了,我要病死了啊。”

“这位女同志也是,你刚刚怎么不早点帮忙说清楚啊,看你打人怪虎的,你不是鲁医生的学徒吗?怎么不帮他把话说清楚?”

有人开始无端攀咬到周茵身上来了。

周茵不气反笑:“我今天第一天当学徒,我能知道那么多?”

“再说,林季言都在你们大队那么多年了,我一个外来的,你们能信我吗?”

“你们不是信林季言吗,让他赶紧写信回家,求他那个当医生的爷爷给你们送药来呗。”

有社员着急了,看到林季言手里还端着 一碗药,跑过去一把抢了过来就咕咚咕咚喝完了。

林季言自己也生病了,正准备把药喝了,谁知道就让人抢了。

“你这刁民!抢我的药,我还没得喝呢,咳咳咳!”气得他连咳带喘的骂道。

“果然是刁民啊!咳咳咳!”林季言咳得脸色都紫了。

“林知青,既然你是知识青年,希望你用词恰当点,大家都是无产阶级的劳动人民,你说谁刁民?”周茵毫不客气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