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鲁医生和周茵听见动静连忙跑过来看。
“怎么了?姓鲁的,你这是什么毒药?拿给咱们槐花大队的社员们喝,喝出事情了你负责吗?”
“就是就是,这黑不溜秋的,喝起来还那么苦,到底是什么药?”
社员们激动的围着鲁医生质问。
“这就是草药啊。”鲁医生说道。
“草药?什么草药,病了不吃医院开的西药,你给我们喝这种来路不明的自制药,你这是拿我们的命不当命啊?”
“乡亲们,不要激动,这药我已经在其他几个大队发了好几天了,效果还是不错啊,你们就放心喝吧。”鲁医生摆摆手劝道。
“切,他当然这样说,我爷爷就是医生,我可从来没见过用草药治疗传染病的。”林季言在人群中小声嘀咕道。
几个社员听到了,更是不得了,激动的喊了起来。
“就是,早就听说林知青家里的有人当医生的,他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鲁兴德想害咱们。”
“老乡们,这药咱不喝,谁想死的快点的就喝吧!”
好几个社员听到这话,也连忙把自己碗里的药倒掉了了。
鲁兴德心疼的不行,为了这些药,他可是跑了很多地方才凑齐了的。
“你们不要倒啊,不要倒。”他连忙阻止倒药的社员,这时候社员们早被煽动的失去理智,根本就不听。
“还救死扶伤呢,我呸简直就是把咱们的命当成草,把那大锅给我砸了!”
“砸砸砸!咱们就是病死也不喝这种来路不明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