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越说:“他以前没有对我很不好,你别恨他。”
季翔把人抱在腿上,下巴放在她的肩窝,声音有点闷又带点笑:“我只要你好。”
“安越。”季翔又忽然叫她,顿了几秒,“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叔债侄还。”
“所以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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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北的秋季。
玉溪芳女士在家忙得团团转,指挥季教授清理这个又整理那个。
“哎呀,这有灰,有灰,你擦干净一点。”
季教授戴着一副眼镜左看右看,“哪儿呢?在哪儿,我怎么没看见。”
“哎呀我自己来,你去厨房看看汤煲了没有。”玉溪芳女士把人赶走,季教授嘟嘟囔囔地说厨房都有阿姨在做饭了,他过去又是碍手碍脚,后面干脆又回了书房看他的论文。
季翔从洛杉矶回来后就没着过家。前两天说要带未婚妻回家吃饭,玉溪芳女士还乐哈哈地说好啊好啊,后面脑子转了过来问:“未婚妻?!”
这什么速度?怎么转眼就冒了个未婚妻出来了。
玉溪芳女士愣了一瞬后,瞬间嗓音高亢:“儿子,你真是好样的!”
去年从那坡回来的时候,季翔就跟玉溪芳女士提过一嘴。说自己喜欢一个女孩儿,但特难追。后面追到了,他还有点不真实,说不上什么感觉,跟捧着一个宝贝似的有点不知所措。
玉溪芳女士还特意开导过他,说:儿子,不要这么小看自己,你要这么想,人姑娘看上你了,说明命中有此一劫。
季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