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翔闷闷地嗯了声:“下次不许这样了。”哪儿有人一走就是好几个月不联系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守寡。
安越趴在他肩膀上笑:“不会了。我这次去就是一次性把事情解决的。而且我也有给你写信啊,回来后还把你之前给我发的每条消息都认真回复了。”
她点了点下巴:“不信你打开手机看看。”
季翔才不看,他掐着人腮帮子问:“你那叫写信吗?”
安越咧开嘴笑:“怎么不算?我走过的每个地方,遇到的每一样风景都装给你看了。季翔,麦岭的栋尾很漂亮,我在那的时候,真想把那里的牛啊羊啊,也都寄给你。”
季翔笑:“你有那么大的信封装吗?”
“没有。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我有连呼吸都想念你。”安越又低头亲了亲他,跟哄小孩儿似的。
季翔眼眶红红地笑,无奈的语气中又带着一丝宠:“你这情话说得还不如张鸣远。”
“怎么?我不在的时候,他跟你表白了?”
季翔笑骂她神经:“是你寄来的那包鬼针草,张鸣远说它的草语是你想黏着我和你共赴人生的繁衍生息。”
没想到张鸣远还有这种天赋,简直天花板级别理解。安越趴在他肩头,手使坏似的往下摸了摸:“那你现在要吗?”
嘶。
季翔倒抽一口凉气,把人的手腕扣起来锁在身后,“别在这儿闹我。”
“否则我可能真忍不住。”
“男朋友,你已经忍不住了。”安越提醒他,“…今晚很精神呢。”
季翔作势要把人丢开,这人在怀里就是个妖精。安越的胳膊缠着他不再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对了,我还有两个好消息告诉你,你想先听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