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家啊。”季翔看她,“不然去我家也行?”
“不是说去酒店开房?”
安越掏出一张卡片,“我连身份证都准备好了。”
“嘶。”
季翔伸手拿过她的身份证敲了敲人额头,然后揣在自己兜里,“没收了。”
那天在什刹海说的话季翔也就是逗她,没真想去开房过生日。而且真要做那事的话,他还是希望在家里,而不是去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的大床上。
一路上,安越都鼓着腮帮子不肯说话,估计是还气着。季翔下车后到后备箱拿东西,安越就在他身后提着蛋糕盒小声骂了句没情趣。
季翔似笑非笑地吊着眼看她:“再说一句你今晚就别想下床了。”
安越故作惊讶:“天哪,你玩这么野的吗?”
“啧。”
季翔表情嫌弃地勾着人脖颈往怀里带,笑着:“别白日宣淫啊。能不能想点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东西,嗯?”
“我只想响应国家的三胎政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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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还是西海岸岸姐野。季翔发现自己在这方面是一点儿都斗不过她,安越还说他长了一副勾人样儿,尤其是那张桃型的红唇,勾着人想要亲上去。季翔心说你可别逗了,想耍流氓就直说,哪儿能这么甩锅呢?
回到家后,安越主动投怀送抱,抱着人上下其手。摸了老半天,季翔才勾着唇瞅她一眼:“别摸了,身份证是不可能还给你的。”
安越磨了磨牙槽,扭头不理他。不知道这人最近怎么回事,安全感好像不太够,比之前都要黏人很多。季翔把人拉回来,低头给了一个绵长的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