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近在咫尺的红唇莹润如水。那是她一眼见到,就觉得特别好亲的,桃型唇瓣。季翔就像个妖精,混着酒的甜香把它呈到了面前。
村庄的灯火一盏盏熄灭,只剩冷冷清清的月光洒下来。皎洁的月光照在破旧的巷子里,安越反客为主,将人压在墙壁上,踮起脚细密地吻着。
鼻息喘出热气,他扶在她腰上的指尖像点了火般,一寸一寸地燃到了头皮,又炸开。
“…你都没来看我。”季翔忽然委屈道,有些耿耿于怀。
修长的手指滑到她的脖颈,随后扣住后脑勺,报复性地吻得更深。
安越贴合着他的唇,口齿含糊:“我去了。”
“你没告诉我。”
“可是我去了。”
“可你没告诉我。”
“……”
细碎的声音被吞进了肚子里,季翔背抵在墙壁上,一只手环住人的细腰,另外一只扣着后脑勺。细密的吻落下一个又一个,不给人喘息的机会。随后落到了人的耳后。
安越颤抖着抓紧他的衣角,“…阿止,别咬。”
第26章 二十六口 对三要不起。
南方的入冬是猝不及防的。昨日的艳阳高照, 一夜秋雨过后,次日清晨已被寒潮席卷。
地面湿漉漉地铺开,岑冬莲熬了一大锅热粥端上桌, 把还躺在房间里睡觉的几个孩子都叫了起来。
事先准备好的那些厚衣物终于在南方派上了用场,但室内没有暖气依旧冷得人牙根打颤。看天气预报, 还有好几天的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