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烦躁地走出厨房,抓狂地“啊!”了一声。
正在房间里做俯卧撑的徐真听到了楼下的咆哮,“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
程禾出了院子,蹲在铁门外,两手搭在膝盖上。
六月的晚风吹在人脸上,暖意燥燥。
他扭头,往后面的二楼房间看。
禾穗正坐在床边的桌子前做笔记,是一些养花的小技巧。
她决定明天去把学校的课程停了,交了学费,其实去不去,学校都不太管你,但她觉得还是跟老师打声招呼要好些。
程禾也不知道他扭头看了多久,反正是把脖子都扭酸了。
第二天一大早,徐真买早饭回来,发现少爷已经出门了。
最近少爷出去很少带他,他也不敢问,他觉得现在的少爷就是颗不定时炸i弹,一不留神就会引爆。
禾穗推着小电瓶出院子刚巧遇到了早饭吃多了出门化食的徐真。
徐真朝她招手:“禾穗,早。”
禾穗懵懵地看着他,反应慢半拍地朝他点了下头。
她见过这个人,也住在他家隔壁,喊他的邻居‘少爷。’
徐真知道她失忆不记得他了,就走过去跟她自我介绍:“我叫徐真。”程禾叮嘱过她,不可以在禾穗勉强乱说话,也不能提以前的事。
禾穗礼貌地又点了下头:“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