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禾皱了皱眉头,“她那个室友又搬走了?”
不止程禾,就连霖夜也想不太明白,房子的名字是禾穗,她一个房东,住在两层的小洋房里悠哉自在的,为什么非要给自己找个室友。
禾穗找的上一个室友是个女孩子,24岁,住了两个月,搬走了,理由是:我带男朋友回来怎么了,你发布信息的时候又没说不准带男朋友回来。
禾穗的第二个室友,也是个女孩子,前天晚上因为喝醉酒把客厅弄得人仰马翻的,这不,也被禾穗下了逐客令。
程禾看着霖夜发来的禾穗在网上发布的帖子——
招合租室友,女性,20—30岁,有正经工作,限单身,不酗酒……
程禾想笑,不酗酒倒是好找,可20到30岁之间还是单身的,啧啧啧,可不好找。
没一会,霖夜的电话又打来了。
程禾发现,自从禾穗体内的g13因子解了以后,他和那个叫霖夜的男人联系就频繁了起来。虽说都是有关于禾穗的,可他一想到那个夭折的孩子,他就如鲠在喉。
“又有什么事?”
“老地方,十一点。”
程禾把手机甩到了一边,烦躁地把手臂上的袖子往上捋了捋。
驾驶座上的徐真看了眼后视镜,小心翼翼:“少爷,那个霖夜又找你了?”
一年半过去了,徐真这个尽忠职守的保镖依旧跟在程禾身边。
半年前,程家因为研制禁药被抓,尽管程槐把所有罪名都揽到了自己身上,但程襄作为程氏企业董事长,自然脱不了干系。于是,父子俩同时入狱,程氏主营的医疗产业陷入低谷。程遥、程远、程嫣找到程禾,想用五千万让他签署一份愿意放弃程氏家产的公证书。
程禾对程家的家产不感兴趣,但也不是任人揉捏的主,他把五千万涨到了一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