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摇了摇头,一副不理解的样子:“一个破药搞了五六年,真是想不通!”
恰时,程襄从门外走了进来,狠狠地瞪着程远:“破药?”
程远一个激灵,立即站起身:“父亲…”他用笑打掩护,“我就是就是一时口误。”
程襄现在一看见程远就没有好脸色,“口误?我看你那嘴就应该缝上!”
几个儿女跟着站起身:“父亲。”
程襄压了压手,坐下,瞥了一眼离他最远的程禾,“程禾,最近身子怎么样?”
程禾站起身:“父亲,还是老样子。”
程襄示意他坐下,叹了口气:“你大哥那师兄,我看也没几把刷子!”话落,他朝身后的管家招了招手,管家进了后厅,没几分钟,提了四个金黄色的盒子出来,递到程禾的手边。
“这是我托人从西藏那曲带回来的冬虫夏草,你拿回去,补补身子。”
“谢谢父亲。”
一旁坐着的程远撇了撇嘴:“父亲,你偏心了啊!”
程襄依旧没给他好脸色:“偏心?你倒是说说,你有那个地方值得我对你偏心?”
程远低低地哼了一声,不公平道:“那程禾又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偏心?”
程襄一拍椅子上扶手:“起码程禾那嘴不像你,尽给我惹事端!”
这下,程远不说话了,程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嘲讽道:“三哥,你那嘴,是要上把锁了,咯咯咯”话落,又笑了几声。
程远嘴上没个把门的,也不怪别人笑话,上个月,招惹了个刚成年的小嫩模,带出去四处招摇,那嫩模先前交的男朋友是上官家的大儿子上官炎,因为要买几十万的包,被上官家炎给踹了,没过几天,程远从朋友那要了嫩模的微信,聊了三晚上,勾搭到手,四处放话,说嫩模因为喜欢他才跟上官炎分的手,几个知道内情的公子哥跑上官炎面前学话,恰时一场饭局上,程襄也在,上官炎就提了这么一嘴,饭桌上都是有头有脸的,程襄一张老脸挂不住,当晚就把程远的信用卡给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