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禾干脆继续说:“做噩梦怎么还躲柜子里?”
禾穗静静地听他说。
“以前也这样吗?”
程禾感觉自己在对牛弹琴。
最后,程禾问了句:“霖夜是谁?”他在楼上听见她大喊了两个字“霖夜”。
应该是个人名吧,是谁?是她的谁?重要的人吗?梦里那个人有危险还是说她在喊那个人救她?
他脸上全是疑惑,想从她的嘴里知道答案,可人家压根就不搭理他。
好气!
他用手背甩了下她的蜷起来的膝盖,动作很轻,语气也很轻,“怎么不说话?”
等了半天,还是等不来她一个字,有点抓心挠肝了。
他不愿意再对牛弹琴,耐心耗得差不多了,他冷了脸,从床上站起来,脚刚挪,就听见她说。
“梦里有人死了。”
程禾又坐了下来,问她:“谁死了?”
“看不清脸,都是血。”
像是慢慢回了意识,她想起来昨晚的噩梦,想起来她躲进了柜子里,还想起来柜门打开,他身长玉立地站在他面前,还被她扑倒了…
于是,脸慢慢开始红…红到了脖颈,蔓到了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