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无论温清礼怎样表现,小白一整个直男理解住。
温清礼摸了摸她的头发,真诚地道歉。
“对不起。”
“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杏疏呆呆地靠在他的肩膀上,闻着从他身上传来的皂角香气,又熟悉又陌生。
好像……好像之前他也是这样抱她在怀里。
只不过是上辈子的事了。
这辈子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必要的接触,温清礼从不会逾矩。
温清礼一只手顺着杏疏的头发,另一只手拍着她的背。
他知道,小时候她有被人摸背的习惯。
就是不知道长大后……
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温清礼轻声道,“苏苏?”
“嗯?”
杏疏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显然已经困迷糊了。
好嘛,长大后这个习惯还是没变。
温清礼轻柔地把她挪到枕头上,看见她眼下一片青黑。
他叹了口气,这件事确实是他考虑不周。
看着被杏疏压在身下的被子,他又叹了口气。
没办法,叫人再送来一床吧。
一起睡个好觉。
————
“陆霄,我们这能行吗?”
张明珠看着手脚极不协调的陆霄,担忧地问。
陆霄咬着牙努力跟节奏,“那怎么办!”
别看张明珠已经生了一个女儿了,但柔韧性和协调度不知道比陆霄好了几倍。
一向示弱的明珠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
看着陆霄已经换了几个舞伴,张明珠咬了咬牙。
“那个……不然,我们两个做舞伴吧?”
陆霄怀疑地看了她一眼。
“你行?”
“至少比你行。”
“……”
“那就来!”
陆霄有点后悔自己对杏疏多提了一嘴舞会的事。
交谊舞真是世界上最痛苦的舞,没有之一!
————
“诶,你听说了吗?”
“什么?王丰禾那事儿?”
“对呀!”
“嗨,这事儿都传飞了,你才知道哇?”
“是啊!他竟然转学了?”
“哪止啊!”消息灵通的同学嗤了一声,“我听说啊,是他家里出事了!”
“啊?他家里?他不是王家的人吗?”
“他爸爸……”
那个同学神神秘秘地低声说,“我听说,他爸爸不知道怎么的,最近接连遇到好多事,说是遇见小人拦路,一家人去求神拜佛呢!”
“结果拜佛路上也不太平,一大家子又灰溜溜地回去了。”
“啊!这么吓人?”
“是啊!要说这年头,还是不能做亏心事。不然谁知道什么时候报应到身上来!”
“是啊,我也听说……王丰禾之前风评不太好。”
“何止是风评啊,凡是认识他的,就没有说他是个东西的!”
“看着像个人样儿,天天不干人事儿啊!”
刚听了第一手八卦的同学又被勾起了好奇心。
“诶,讲讲,讲讲,啥事儿啊?”
“啧,不是我说你,你这消息也太落后了,他之前那么出名的事儿你都不知道?”
他喝了口水继续说,“我和王丰禾一个初中的,他把一个女生搞怀孕了,还不负责,那个女生五一期间自己去医院流产,之后又接着来上学,体育课上晕倒被抬到医务室,医生一问才知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