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奶糖便调头来找花生奶奶他们了。

季星燃感到很震惊:“你们之间也能沟通吗?”

虽然她知道蛮人更接近野兽而不是人,但奶糖应该属于另外一个物种了吧?

花生奶奶笑而不语,伸手比划了一下它们的信仰符号。

季星燃知道她问不出来什么了,这个世界并不是她能够理解的那个世界。

季星燃靠着坐了好一会儿,身上无数伤口钻心的疼痛才在草药的作用下略微缓解了一点。

炒米也差不多醒来了,茫然地看着眼前。

季星燃眼睛一酸,流出掺杂着血液的粉色泪水,准备跟大家告别。

“我要回去,虽然晚上未必会开战,但是这一战不结束,我就要跟西宁城共生死。”

花生奶奶担忧地看着季星燃,她是睿智的老人,自然知道季星燃心中装着多么大的天地。

季星燃或许没有过什么信仰,但她的确是一个有信仰的人。

她永远知道她要做什么事。

花生奶奶叹了口气,将最后的草药都抹在了季星燃身上,然后让瓦剌和奶糖送季星燃和炒米回去。

季星燃看到奄奄一息的炒米,摇了摇头:“炒米留在这儿。”

可炒米却四脚并用地爬起来,无声地走向季星燃。

季星燃心里难受极了,她伸手示意炒米停下来:“不行,炒米,你再回去会死的。”

炒米盯着季星燃,只蹦出三个字:“你也会。”

良久,瓦剌开口了:“回去吧,我们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