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考科举,就是捐的功名,然后拿钱堆出来的官儿。”

“他奔着太守的职位去买的,结果别人糊弄他,给是给了个太守,但是给到这苦寒之地荆石道的地方。”

“因为这个,这姓孙的就不怎么情愿,拖拖拉拉的,但是跟他接头的那个人估摸着是找不到别的愿意来荆石道的人,就连恐带喝地威胁了他一通,自己买的官儿,不来也得来。”

听到这里,季星燃跟沈慧心总算是明白一些了。

合着就是个家里有钱的酒囊饭袋,听别人说能捐功名能买官儿,耗费了不少钱财终于买到了一个太守的官位。

本来以为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结果没想到被派遣到了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一个新建才一年的城,总人口还不到一万,能有什么油水可捞?

不光没有油水,边境上的事儿还乱。

一旦有敌袭,他这个太守别说难辞其咎了,就连跑路都来不及。

“活该!”季星燃听到这里不免骂了一句。

这种人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季星燃一家人都觉得对于这种人不能够姑息,还好他被派到西宁城来了,现在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季星燃说:“我没有那个魄力去杀光天底下的贪官坏官跟人渣,但要是送到我面前来的,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逍遥自在。”

季昌明点头:“是,我以前也算是见识过不少黑暗手段,但是像姓孙的这样肆无忌惮的,还是头一回。”

其实酒席上那些跳舞的人,没有几个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