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韵看了他一眼,眼眸之中闪着异样的情绪:“我地窖里酿了点酒,也不知还在不在,若是在,就当给你们接风洗尘了。”
盛景登时一拍大腿:“那敢情好啊,我这就去拿!”
说罢,转身离开了议事大厅。
沈心韵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转头朝裴付彬看去:“老祖,若掌门醒来,该如何?”
她语气很淡,似乎这天底下没有能让她烦心之事。
裴付彬叹了口气:“你以为如何?”
议事大厅就剩他们二人,沈心韵摆明了是支开盛景谈及此事的。
所以她也没有拐弯抹角,于是开口道:“最好让樊家主带孩子离开这里吧,算是为了他的生命安全着想。”
裴付彬点了点头,虽然这样挺对不起樊兆的,但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想到这,他忍不住又问:“你觉得凌掌门今日……如何?”
沈心韵面无表情看向大门外,过了许久,开口:“真要我说的话,那便是他不适合当掌门。”
“为何?”
“患得患失,没有大局观。”
裴付彬没有说话,沈心韵这话已经很委婉了。
其实就是表明凌栋做事自以为是,不会考虑事情的两面性。
最终,裴付彬叹了口气:“哎,他这个人,城府太深,却没那么强大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