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乔萱萱为难了。

殷荷是她的羽毛，她不想逼迫她去做不愿意的事，但另一边，确实有更多的人需要拯救。

可话说回来，救不救人其实跟她都没有太大关联，毕竟她的心中，也没有装过多的家国情怀以及对不认识人的悲悯。

李氏一个接一个的磕头，殷荷没有阻止，反而像是陷入了沉思。

直到她再抬头，李氏的额头已经满是血迹，她眼底闪过一抹不忍：“娘娘，您先起来吧。”

“那你们是……答应了？”李氏一脸希冀道。

殷荷看向乔萱萱，后者轻声道：“你自己选择。”

此话，相当于把决定权交给了她。

殷荷低头，过了一会，低声道：“我可以不管他，但我不能不管黎国的子民……”

“行，那咱们就去找人，素云，你陪皇后在这等我们消息。”乔萱萱二话不说，做了布置，说着，朝皇后道：“你可有皇帝的贴身之物？”

李氏一愣，连忙从怀中取出一方小小的印章递过来：“这是陛下经常带着的，不知可能行？”

乔萱萱接过轻轻一嗅，虽然气味很淡，但足以让她有所记忆。

“可以……”

说完便朝通道口走去，她必须回到地面再去感应。

三人来到地面，乔萱萱很快凭借印章找出黎皇的大致方位，却也同时感应到那一带有不少出窍期的人守着。

“这下有些难办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