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孩，或许真有可能……

“所以跟着我们，你一点都不吃亏对吧？”乔萱萱说着，目光似有若无的朝樊兆看去。

这话是说给他听的，目的是让他放心。

樊素云点了点头，笑着朝樊兆开口道：“兆伯伯再见，这些年让你担惊受怕了。”

樊兆不知该说什么好，她被囚禁这么多年，临走时，竟一句怨言都没有，反而说着安慰的话。

但若当年不将她关起来，被人发现后，定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特别是凌栋，如若知晓，定会让她沦为工具。

而整个樊家，又没人敢带她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所以最好的选择，只有将她关起来。

看着那苍白的脸上泛着明媚的笑意，樊兆心中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这时，樊素云已经不再看她，而是扯着乔萱萱的衣袖低头道：“一切都在改变，一切又都没变。”

乔萱萱大致能猜到，这并非她个人的话，而是来自于她的另一面。

准确来说，樊素云分两个，一个就是普普通通的女孩，会说话会笑，心地善良。

而另一个，则一直想要追寻世间真理，说出不着边际的话，包括那些预言以及刚才这句话。

一切都在改变，一切又都没变……

或许说的就是她的到来。

若是在现代，或许会被叫做人格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