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文星的语气有些焦急,想来事情有些突然。
乔萱萱登时坐起,皱了皱眉。
凌栋?
这个时候他来做什么?
但很快,她跟云良烨一对视,便消失在房间里。
“我总觉得有些奇怪,你一会见机行事。”叮嘱了一句,乔萱萱变回狐狸身,趴在笼子……四仰八叉的躺在笼子里,露出白白的肚皮。
云良烨点了点头,上前打开房门。
樊文星忙朝里看去,却什么都没有,但他懂事的没去问,而是拿出一粒解酒丸:“我爹说,你若是不醒,就让我给你吃这个。”
云良烨点了点头,便走便问:“掌门来,可有说什么?”
“先是给我爹祝寿,随后就问你去哪了……然后听说你醉了,偏说也要跟你喝一杯,我爹只好让我来找你。”
将之前的情形一五一十说出,樊文星有些奇怪道:“烨哥哥,掌门为什么要跟你喝酒啊?”
云良烨眼底闪过一抹嘲讽,淡淡道:“去了就知道了。”
笼子里,乔萱萱皱了皱眉:“你收请柬的事就连你师傅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莫非樊家有内奸?”
凌栋前来,简直像是来兴师问罪的一样。
却又给那些人一种,他十分关怀云良烨的感觉。
所以云良烨到来时,凌栋正在跟樊兆说笑:“这个弟子一向是最省心的,不曾想今日竟在你这醉了酒,想想,我都没跟他喝过一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