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媱下车给司机付了钱,就回了滨海雅苑的别墅里。
刚进门,几天没出现的李钰的电话打了进来。
叶惜媱放下包在沙发上坐下,她一边按了接听一边在心里思忖是不是应该找个家政公司请个钟点工,这么大的别墅她时常忙碌,也没时间时常清扫。
“惜媱,这几天我太苦了,差那么指甲尖大的一丢丢我就见不到你了。”
李钰的语气异常激动,咋咋呼呼的表达着自己劫后余生的欣喜。
“你这又怎么了?”
叶惜媱嘴角抽了抽,这人这几天没出现,她以为终于过了三分钟热度呢。
“就我那装逼犯堂哥,他不知道抽了哪门子风,跟我爷爷建议我娶了那个谁,就他的某个红颜知己里的一个,尼玛这分明想给我戴绿帽子我这暴脾气一怒之下就把他又揍进了医院。”
“结果我被我亲爸一顿打,我妈哭哭啼啼来看我的时候忽然晕倒在了我住的地方,我爸看到我供奉的关二爷的木雕又是火冒三丈,他骂我的时候顺带误伤了关二爷,然后当晚,他睡过去之后醒来就冷冷的看着人,不说话不吃饭只喝酒。”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差点见不到我了?”
听完了他前言不搭后语的一通鸡飞狗跳的描述,叶惜媱问他。
“我猜可能是关二爷生气了,于是我就天天对着关二爷说好话,赔礼道歉,结果……结果我爸倒是正常了,只是我给关二爷一上香香就断了,要么就是点不着,我爸见我天天鼓捣那木雕,这次没敢骂二爷,倒是又把我胖揍了一顿,嫌我不务正业,现在我在医院呢。”
“意思就是差点被打死了呗?”叶惜媱闲闲的补刀:“没事,打打更听话,关二爷是生气了,你好好的认错,过几天就好了,至于你母亲晕倒的事,可能不简单,你听我说,把以前给关二爷上香的香灰拿黄纸包一撮放在她枕头里,七月十五过了我帮你解决,这几天没空。”
“好好好,就知道叶大师靠谱。”李钰打电话的目的一是叙旧再就是关于母亲晕倒的事,不知是不是他杯弓蛇影,总觉得不是医院检查的寻常的劳累所致。
一个偶尔大牌逛街平时喜欢画画的豪门阔太太哪里能累着。
“对了,告诉你一个小道消息,有一档综艺要邀请你,不过是临时决定的,又是一笔小钱钱,开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