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人为,不是么。”叶蓁笑了笑,淡淡道:
“我可以不要孩子,如果我的工作会带来舆论风险,拿到金鹿奖以后我就退圈,江爷爷不同意的话,我也可以不要婚礼,这些世俗的东西我都无所谓,只要能在他身边,我什么都可以放弃。”
沈宴呆呆地望着她,半天才憋出一句:“蓁蓁,你也疯了吗。”
“我没疯,沈宴。”
她凝眸望着远处,眸色淡然空远,“我一直都很清醒,清醒地知道我离不开景廷,你们都觉得是他爱我太深,以至于产生了执念,我又何尝不是呢?”
“你现在看到的,是他成就的我,十年的时间,他对我的影响早已深入骨髓,母亲离开父亲消失的那段时间里,是他的出现救赎了我,在情感和生活里,我比谁都依赖他。”
“遇到他,我何其幸运,以后漫长的岁月里,我再也没有这样的好运遇到第二个江景廷了,既然如此,我何不现在就将他抓牢呢?”
她说的情真意切,字字沉重,沈宴听着听着眼眶便忍不住酸了。
他想起二人初见时,江景廷向他介绍叶蓁,少年清澈里眼眸里满是温柔和欢喜。
那时的他并不理解,自己向来冷清寡欲的好友怎么会对一个普通女孩有这样的眼神。
他也确实这么问了。
后来,江景廷用无比正式和认真的语气对他说:
“沈宴,蓁蓁是我唯一喜欢的女孩,也是唯一一个让我想要和她一辈子在一起的女孩,她的家庭和过去很不幸,我希望你能尊重她,就像尊重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