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论起城府，他绝不属于江景廷，叶蓁很清楚这点。

“瑞尧年会那次，顾铮突然出现，是你安排的吧。”

“在我回国之前，你和他早就认识了。”她漫不经心地敲着桌面，清冷的目光洞若观火：

“如果没猜错，我回国的两年前，他就已经把玉佩这个线索告诉你了吧。”

陆擎眸光透露出几分赞许，拿过一旁的红酒，分别往二人的高脚杯里倒了一些。

“年会那天，他和你说过什么？”

叶蓁捏着勺子的微微收紧，神色越发冷淡，“他说他……早就见过我母亲。”

“他父亲顾辙……曾经还救过我母亲，是这样吗？”

陆擎凝眸看着她，忽地生出一种错觉来。

他从未亲眼见过的姐姐陆黎仿佛就坐在他眼前，但气质却与照片上见过的不同。

照片里，陆黎的气质是温婉的，知性中透着几分坚韧。

而眼前的人，无论是眼眸还是气质，都太过清冷了。

叶蓁终究不是陆黎。

“顾铮说的……都是真的。”

叶蓁伸手将自己的玉佩拿回来，再次眯着眼质疑：

“可顾家的人怎么会知道玉佩和陆家的联系？”

陆擎饮酒的动作一顿，随后将酒杯放下。

半晌，才沉声道：“因为两块玉佩原本就是顾家送给陆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