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

“倘若宁家或者那个所谓的乔静娴欺负了蓁蓁，陆家一定要护着她。”

陆擎收敛了笑，郑重地点头：“您放心，她是陆家的血脉，保护她是陆家分内之事。”

张月玫心底刚松一口气，喉咙突然传来一股痒意，随后她不可抑制地咳起嗽来，陆擎立马将桌上的温水递给她，并起身轻拍她的背。

张月玫断断续续道：“那个乔静娴咳咳今天是有备而来的。”

“蓁蓁母亲当当年那些事都是假的，有人故意告诉乔静娴给蓁蓁找麻烦。”

“好，我知道了，我会派人去查，您先别说话了，我叫张医生来。”

张月玫一把抓住陆擎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因为咳得太厉害而满脸通红，她背靠在床头，闭眼抑制着喉咙的躁动。

半晌，喉咙的痒意终于平息，她疲惫地睁眼，示意陆擎继续坐下听她说。

陆擎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担忧。

张月玫虚弱地笑了一下，继续说：“琪琪临死前，其实还有一个愿望，只对我一个人说过。”

因为刚刚剧烈咳嗽过一阵，她的嗓音变得格外沙哑，陆擎不得不凑近了，才能听清她在说什么。

“那个孩子，从小就安静得过分，总喜欢把心事藏在心底，一双眼睛又大又亮，要认真仔细看了才能知道，原来里面还藏着那么多情绪。”

想起逝去的叶琪，张月玫心里酸楚无限，更有一种失去女儿的空落感，她伸手，似乎想抓住什么来弥补心中的空落。

陆擎将手递过去，任由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

“蓁蓁还在的时候，她什么也不肯说，像是故意惩罚自己当初走了路一样，一个人咬牙承受所有的病痛。”

一行清亮的泪从她眼角滑落，张月玫的声音越发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