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婚姻从来都是讲究门当户对,景廷需要的是一个于家族和r?c都有帮助的女人,而不是一个只会演戏无法在他有需要的时候帮上忙的艺人。”
她说着,耳垂玫瑰状的白金钻石耳环星光熠熠,折射出动人却冰冷的光,一如她本人。
张月玫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收紧,皱纹横生的脸看不见一点笑意。
乔静娴一口一个并非轻视叶蓁的出身,可哪一个字不是透露出她对叶蓁身世背景的轻蔑?
「一个只会演戏无法在他有需要的时候帮上忙的艺人」,这就是她对叶蓁的定义,其中的不屑实在太过明显。
“江太太,对于孩子们的感情,你我都抱有不同的看法,但说到底,我们都不是当事人。”
“你若真的这么想,也该跟江总去说才是,何必到我这个半截身子都要入土了的老太婆面前多费唇舌。”
张月玫别过脸,神色冷淡,不愿多谈。
乔静娴拧紧了眉,似乎没想到这个高龄老人态度会这么强硬。
“张女士,你以为我不想和景廷谈吗?”
她的声音透露着隐忍的怒意:“前几天,为了叶蓁,他特意飞到美国和我大吵一架,随后又一声不吭地回国。”
张月玫诧异地回眸,尽管江景廷和她谈话时神色平静而淡然,但她并不知道母子二人在此之前已经发生过争吵。
提到与儿子争吵这件事,乔静娴美丽的眼眸不可抑制地变得哀伤易碎,像是一个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的母亲。
“他从小接受最好的教育和培养,并不是一个叛逆的孩子。”
“唯独在这件事上,屡屡忤逆顶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