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步的距离，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算了。”他自嘲一笑。

“蓁蓁，我自认为不比江景廷差半分，他不过是比我更早遇见你罢了。”

叶蓁绷着脸，没有看他。

顾铮沉默片刻，漫不经心道：“但如果我说，我在他遇见你之前，就已经见过你了，你信不信？”

叶蓁扯了扯嘴角，将记忆翻出来念给他听：“十五岁之前我一直呆在国内，十七岁我们才在伦敦相识。”

她与顾铮认识的时间，只比江景廷少了两年而已。

“不。”顾铮摇头，浅蓝色的眼眸微暗，深深地看着她：“是在你小时候。”

叶蓁倏地转头，眉间微皱，“什么意思？”

顾铮脸上没有半分开玩笑的痕迹，“在你小时候，我们就已经见过了，包括你母亲，叶琪，我也见过她。”

许是太久没人提起过母亲的名字，叶蓁在听到的那一刹竟有些陌生。

“怎么可能，你。”

她怔松着，眼神复杂地看着顾铮，似乎在辨认他话中的真假。

尽管她知道顾铮从来不会骗她。

在二人没有注意到的酒会的另一边，一个男子身着西装，视线穿过人群正注视着二人。

有身材性感的女子见他容貌清俊，长身玉立，忍不住上前搭讪，却被他冰冷深沉的表情吓退。

半晌，他放下手中的香槟，沉着脸离开了酒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