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的时候他嫌碍事,便随手脱了那外套丢在了沙发上,不经意的一下现在看来可是办对了。
原谦虽心里压着不满,面上却还能保持的平静和气,避开对面人直刺的视线对着榆木淡声道:“既然有客人那我就先回去了。”
周清宵眼看着就要把人劝退了,这把悄无声息的小对决赢得简直比他拿个高利润合作案都要来的痛快舒畅。
他脸上笑意似乎更张扬了,语调都压不住的欢快:“走吧走吧。”
榆木不知道身边人心里想的是什么,也没看懂他和原谦之间的暗潮涌动和针锋相对,自然也就不知道他乐什么,只觉得他好似更像是有病了。
“师兄你先别着急,等一下。”
她留下一句,随即转身进了房间拿过了沙发上的黑色外套提在手里又折身走了回来。
“给!”
榆木把外套递在周清宵的面前,简简单单说了个字,示意他接着。
周清宵一时没反应过来,也没接,任由着眼前人一直举着,微懵道:“我没说要穿啊。”
榆木没什么耐心地硬塞到他怀里,好意解释:“你爱穿不穿,我只是帮你拿过来,免得你离开忘拿了。”
周清宵听到离开这俩字眼,便一下子懂了,敢情他这是要被赶走啊。
刚没高兴多久这反转可倒是突如其来,他怎么能如愿,更何况情敌还站在这儿呢,这不是被看笑话,他可不妥协。
“我没说要走,我不离开。”周清宵语气坚定,掷地有声。
榆木就知道会这样,厚脸皮还是一如既往,冷声淡定问:“你有事?有事赶紧说,没事就走!”
周清宵心里有气,他确实没什么事,但凭什么啊,那原谦就能在这,他就必须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