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坐在办公椅上,黑色西装外套盖着脸,耳边尽是简少然那蠢货掐着嗓子欠揍的声音。
“宵哥,你补偿补偿我呗,我都这么惨了,你不心疼啊。”
简少然围着周清宵的办公椅,朝着他左边耳朵念念,对着右边耳朵叨叨。
蒙上个外套一点也不奏效,周清宵被吵了十分钟便不耐烦了,扒拉开衣服露出一半脸,眉间透着烦躁:“简少然,发病了去医院,我这不治病。”
“宵哥你怎么能骂人家有病,人家都为你做了那么大牺牲了,还不知道心疼人家。”
简少然生怕周清宵不给他一巴掌,戏精演技倒是拙劣的让人想把他那嘴给按到缝纫机底下工作一番。
“你牺牲个屁!”周清宵起身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回怼。
简少然不乐意了,黏糊糊地跟上去给自己辩解:“我怎么没牺牲,要不是因为你惹的宋诗雨那情债,我会被我家灵灵误会!”
周清宵听完这话眼神瞬间暗了下来,像是酝酿某种可怕的情绪一样,简少然这厮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谄媚补救:“错了哥,嘴跑火车没刹住。”
对面人白了他一眼没作声。
“那个,你和嫂子怎么样了?我那啥牺牲有效吗?”简少然察颜观色小声好奇。
下一秒他就见人愣了愣,脸色不太好,转身急匆匆地出去了。
虽然不知道是去干什么,直觉告诉他跟上准没错,简少然顺带着扯过办公椅上西装外套小跑跟了上去。
外面正在工作的许简见自家老板出来,立马直起身问候:“老板您……”话没来得及说完人都已经进了电梯,后面跟着风风火火的“戏精”。
许简那句:“老板您又翘班啊。”最终没能说出口又默默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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