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喊你那么多声你都不理我,可让我尴尬了。”周清宵不费力地跟在她后面似是控诉。
榆木照旧没说话。
周清宵忍不了了,换上自己最擅长的委屈嗓音喊道:“木木,我等你那么久了,你理理我呗。”
榆木听见熟悉的称呼,面上的淡然维持不住了,脚上的步子缓慢了下来,最终停下。
她脸上满是不耐烦,说出来的话毫不留情:“周清宵,你喊出来这称呼你不觉得可笑吗?”
周清宵见人停下来,脸上浮上欣喜的表情,认真地回答:“怎么会可笑呢,以前我也是这样叫你的,木木,多好听。”
“呵,好听?”榆木冷笑一声,一字一句道:“可是我现在觉得恶心透顶。”
男人脸上欣喜的表情来不及收回,被这一句话给怔住了,她现在连这个称呼竟都是厌弃到这种地步了吗?
榆木似乎很满意周清宵的反应,没等他说话,就又开了口:“别再用你以前那伎俩了,周清宵,我是蠢到什么地步才让你觉得我会再次跳进你挖好的坑里。”
周清宵脸色骤然就变了,下意识地想解释,慌乱中试图要拉住榆木的胳膊,可还是晚了一步。
榆木跑了两步汇入人群穿过了马路,离他更远了些。
许简开着车从后面慢慢跟了上来,就看见自家老板正一个人站在路边,眼神有些出神地看着对面。
余晖笼罩着,他一瞬间竟生出了那时在酒吧里觉得周清宵落寞的感觉。
今天一整天在公司,许简很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家老板心情不错,中午不拖班,按时吃了午饭,甚至下午还提前下了班。
他旁敲侧击地问了一下,结果周清宵神神秘秘地不说就让他开着车两人去了派凡,一直在楼下等到现在。
见到榆小姐出来,他就瞧见那开心了一整天的老板更是掩不住喜悦迎了上去喊人家,再之后他跟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不愉快场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