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乔城的担忧,陆时枭不慌不忙道:“放心吧,虽然金科的问题都是小问题。但再小也是违法的,他们事先隐瞒,我们就有权提出解约。”
经过这么多事,陆时枭是绝不可能再推进金科地产的并购案了。
而现在张德阳既然已经插手了,他总得去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才知道该怎么应对。
最后乔城还是忧心忡忡的离开了。
秦湘湘不放心的看向男人,“真的没问题吗?”
陆时枭朝她微笑安慰:“相信我。”
他是不会允许这一切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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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
当郑晓晨接盛母回到家时,就发现盛长海已经颓废的瘫在沙发上,地上全都是喝空的酒瓶,一屋子的烟味刺鼻的难闻。
盛母被拘留了一天一夜,此时形容狼狈。
但见到盛长海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吓得她赶紧扑了过去,惊呼道:“儿子,你怎么了?你可别吓唬妈啊。”
郑晓晨则是厌恶的看了眼沙发上瘫着的老男人。
没了陆海女婿和陆海副总的光环,这盛长海也不过是个油腻没用的中年大叔,亏得盛母把他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好像全天下都没有女人配的上他一样。
沙发上。
盛长海动了动,嘶哑的声音回道:“我没事。”
盛母闻言放了心,但看着儿子颓废的模样还是心痛不已:“儿子,你可别想不开啊,不然你让妈和晓晨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郑晓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