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洵入狱了,外界传的沸沸扬扬,我听得心烦。”
马敏楠大惊失色,“入狱?你们家霍大少竟然不闻不问?怪我怪我,都怪我,有什么需要走动的地方尽管提。”
范玲心脏里涌入了一股暖流,“他常驻国外,从不在意我们母子。这么泾渭分明也挺好的。”
她不敢拿霍洵的事去打扰继子,否则入狱恐怕不止短短的三个月了,三年都有可能。
她不想多提,干脆直接切入主题,“我想给你介绍个人。”
马敏楠对范玲十分信任,所以听得很认真。
她从没想过,高举科学、唯物主义的社会居然还有这么光怪陆离的奇事。
最后她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你是说,也许小尘不是心脏病,而是被脏东西缠住了吗?”
范玲压低了声音,“我倒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也不可能更坏了。万一呢?你说对不对?”
“我那会儿,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浮萍,明知道没什么用,但哪敢撒手啊。好在结果是好的,歪打正着了。”
说到最后,范玲对顾禾的别扭心思彻底淡去。
是她过分了。
马敏楠忽然回头看了病床上的小尘一眼,小小一团随时都会消散,她不假思索地握住了范玲的手,“帮我请她来!”
范玲立刻给顾禾拨了电话。
顾禾爱不释手地摆弄着一整套瓷偶娃娃。
每一个都栩栩如生、精巧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