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秦观并没有给顾禾点卡布基诺,而是给她点了一杯甜牛奶,他垂头丧气,毫无两天前的儒雅与风度。
?“顾禾,对不起。”
顾禾:?
她有些懵,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儿吗?
这太阳简直是打西边出来!
“你说得对,为人父母不应该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子女身上。”如果他早能听进顾禾的话,想必这一悲剧不会上演,“是我错了。”
“我知道易安拿到了青训生的名额,也知道需要监护人签字。你能帮我找到这份文件吗?”
顾禾怔楞。
这和她想象中的秦观简直判若两人。
还有,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秦观并没有被告知真相,他依旧被蒙在了鼓里。
也就是说,傅和站在了他们这一边。
秦观知道以易安如今的状况,可能参加不了培训,但他愿意给易安一个好的开始,“你帮帮我好吗?就当是帮易安了。”
顾禾不假思索地答应。
在没想到假自杀这个馊主意前,她已经问秦易安要了合约,本想先劝说傅珮,再让傅珮吹枕头风。
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你等等。”
说完,顾禾像一阵风似的奔出去,找了个打印店,把合约打印下来,然后又回到咖啡厅,摆到了秦观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