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更晦气了。
但谁叫她还要仰仗着季言希挣前途, 她权当自己耳聋了吧。哦不,她可以消失的。
自知之明·识相余飞快地给他们腾出了独处的空间,“我去趟卫生间。”
顾禾心潮澎湃,自然顾不上她。
她想,先入为主真是可怕的习惯,秦易安如此, 季言希也是如此。
抿了抿唇,她忽然伸出右手,比了个拉钩的手势,然后含笑地看着季言希。
这是他们的约定。
季言希骤然呆滞,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明朗。
夏日乡间的夜空,繁星好似不经意间洒下的珍珠,随意杂乱、星星点点、晶莹透亮。
坐在榕树下,他啃着西瓜,吃的满脸汁儿,然后问妈妈,“什么是死啊。”
他的同桌请了一星期假,回来上课时,眼睛肿的和核桃一样大。
[我没有妈妈了,我妈妈死了。]
他有些惶恐,又有些害怕,心里始终记着死这个词。
妈妈一边替他擦嘴角,一边温柔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