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我有点急事,即使敲了门你们在里面放音乐也听不见啊。”
“如果我们放音乐在练歌,那么你突然闯进来就是在打扰我们排练,我也不知道你是想来探探敌情还是想来搞破坏。”
周阳夏淡淡地说着,每一句话都正中红心。
“如果我们没练歌,肯定是能听见的,你又不敲门,所以请问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周阳夏非常友好地询问着,看着阮汾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他就觉得心情甚好。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夏哥,你误会我了。”
“我才不管你是不是这个意思,反正你就是打扰我了。”
周阳夏彻底收起了玩笑,冷声说道。
阮汾见周阳夏这边过不了,就将视线转移回已经好一些的君时暮身上。
“时暮,夏哥他不听我解释,我是真的有急事。”
君时暮咳得满脸通红,嗓子也不舒服,并不是很想说话,于是叶沅芷主动接过了他的话。
“他现在有点不方便回答,我来替他回答,我想刚才周阳夏已经说得很明确了,既然你想让时暮说,那我们觉得的确还有说的。”
叶沅芷说着,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笑,却让阮汾毛骨悚然。
“之前周阳夏说的我就不说了,我们来说我个人认为最重要的一点。对于一个歌手来说最重要的是嗓子,而你刚才的动作导致时暮呛水,肺部和嗓子受到伤害,按道理说,你应该赔偿时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