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着我?”蒋鹤野轻挑起面前人的下巴, 耳鬓厮磨,“满足你……”
尾音上扬, 像是刻意要勾人。
他把人拉到床上,勾勾嘴角, 手贴着容拾的脸颊一直向下,直到碰到锁骨处的第一颗扣子, “一定, 让你看个够。”
容拾腕上带的那条手链吊坠互相碰撞,整晚都响着清脆的声音。
早上五六点, 天还没完全亮,容拾的睡眠浅, 被浴室里的哗哗水声吵醒。
睁开眼适应着突如其来的明亮,她随手扯了一件旁边的衣服往身上穿,蒋鹤野的衬衫刚好能遮到她的大腿,容拾抓了两下头发, 脚踩到地板上后,里面的水声停了。
几分钟后,蒋鹤野出来就看到俯下身去捡地上的衣服,两条长腿只被自己的衣服盖住了一点。
蒋鹤野想到几个小时前,他握着容拾的脚踝,她在自己怀里抖着身子。
“过来。”蒋鹤野靠在浴室门框上,擦头发的毛巾被随意丢在一边,他的视线一直在容拾身上。
容拾慢慢靠过去,手上还拿着刚捡起来的裙子,拉链都被扯坏了。
她抬头,对上了面前的目光,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靠近点。”蒋鹤野就一直没动,姿态懒散地等着她主动。
容拾刚迈出一步,手臂就被抓住,被迫跌进了他的怀里。
蒋鹤野穿着浴袍,腰间的带子系得松松垮垮,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挑了挑眉笑道:“那个好?”
什么那个好?
容拾抬头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人,问道:“什么?”
蒋鹤野把话挑明:“床,那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