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躬着身子,从小区门口出去,从包里拿手机的时,指尖都在颤抖。
她刚想蹲在原地缓解一下疼痛,就被带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她的后背贴在蒋鹤野的胸膛上,感受着突如其来的心跳。
容拾是从他手腕上那块江诗丹顿的男表判断来的人是蒋鹤野。
他二十分钟前到的,在小区门口抽烟的时候看见容拾捂着腹部出来,嘴角渗血,极少的狼狈。
他知道,容拾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这幅样子,所以蒋鹤野绕到了她身后。
把脱下来的西装外套盖到她脸上,嘴唇贴着她的耳边低语了一句:“我来了。”
下一句“别怕”他梗在喉咙里……
容拾眼前给了一片,他衣服上淡淡的烟草味钻进鼻子里,此刻竟然让人有些安心。
寂静的夜晚,她看不到身后人的表情,只能感觉到蒋鹤野温热的掌心划过她的小腹,隔着衬衫,传递着一丝暖意。
他声音里透着一股担心,字字句句都是砸进别人内心的。
“容拾,现在哭就没有人能看到了。”
他从来没问过自己的事情,可是却好像什么都知道。
唯一一次,容拾安静地被他圈了五分钟,身体都在发抖。
不知不觉中,自己又要给他洗一件衣服。
蒋鹤野意识到怀里的人动了动,随即便松手,容拾面对他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狼狈。
人总要向前看,用短暂的时间来发泄负面情绪,结束了总要咬着牙往前走。
“谢谢。”她抬眸,语气中混了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