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关心的话应该她先来说的,但这蒋鹤野送她两次,容拾都没问过这些。
忙起来的时候,她总是会疏忽一些社交上的细节。
容拾本来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她觉得什么事都要付诸到行动上。
而不是一味地靠说。
而蒋鹤野就是个很会说的例子,他的每一句话看起来简单平常,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从这个人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容拾就是感觉变了种味道。
可能这就是他们这种纨绔子弟的通病,语气里总要带一些轻挑与试探。
晚上没吃饭又喝了不少酒,一杯热水都压不住胃痛,她拉开冰箱,突然发现昨晚顺手塞进去的粥。
拿出来时,她的指尖被冰的有些发凉。
厨房是第一次开火,她不太会做饭,但是简单的打火热粥还是不在话下,大概几分钟后,红枣的香味飘荡在厨房和客厅。
她小心翼翼地把锅里热粥盛出来端到客厅,因为太烫,她只尝了一小口,刚刚好的甜度在嘴巴里蔓延。
她看着微信上的消息,指尖轻点了几下,回复了一个“好”字。
果不其然,那边也没再有回复。
……
翌日一早,蒋鹤野就收拾好行李箱到楼下去等蒋知寻的司机带他去机场,昨晚他根本没睡着,等了五六个小时就收到了一个字。
然后蒋鹤野整个人是不太好了。
他现在不仅仅困,还很烦,心情差到连早饭都没吃,整个人周身都写着“别来惹我”四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