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容拾这,她摇头,“没有忌口。”
粥熬的有些慢,端上来的时候热气腾腾,容拾点了一碗银耳红枣粥,她尝了一口后,微皱了一下眉头。
蒋鹤野吹了一口勺子里的白粥,问道:“怎么了?”
“有点甜。”
明明喝不了太甜的东西,她刚才怎么不说?
蒋鹤野还未开口,就看见她又喝了一口,平静道:“在接受范围内。”
容拾根本不是没有忌口,只是她在这些事上一再妥协。
吃什么都一样,饿不死就行,至于爱不爱吃这个问题,她有挺长时间没考虑过了。
第一次喝酒的时候,她眉头拧起,可现在也能千杯不醉,所有东西都是可以适应的。
每个合作伙伴都有不一样的口味和习惯,为了大家能在酒桌上谈得更融洽,她被迫习惯了很多以前不太喜欢的。
试过之后,容拾就逐渐变成现在的“什么都可以”,她的时间用来工作都不够,根本没心思去想别的。
蒋鹤野没多说什么,只是去前台又要了一碗少糖银耳红枣粥,端上来的时候,容拾手上的动作一怔。
只见蒋鹤野耸耸肩,“看你这碗好喝,但我们毕竟不熟,总不能在一个碗里吃饭。”
言下之意就是,他只能又点了一碗。
理由充分,让人挑不出错。
“但现在我已经吃饱了,”蒋鹤野把刚出锅的这碗往她面前推了推,“容总,别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