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新元喝了几口茶，看了眼时间对慕岩说：“阿岩，爷爷还要赶时间。”

慕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慕新元问：

“爷爷，姜爷爷到底有没有病？”

慕新元闻言微微蹙眉，“问这个干什么？”

慕岩像是得到了肯定答案，“那我换个问法，您和姜爷爷是世交，是兄弟，是一辈子的伙伴朋友，您为什么要害他？”

慕新元闻言眉心一紧。

祖孙二人对视了几秒钟，慕新元说：“姜致远告诉你的？”

“不是。”

慕新元：“那就是阿寂了。”

慕岩没有否定。

慕新元重重地叹了口气，放下茶杯，“阿岩，这是我和姜致远的私事儿，你不要插手。”

慕岩面色难看，“爷爷，真是你！”

慕新元承认，“是我，他本没病，但我想用这种方法害死他。”

“为什么？你是医生，你一直教育我医生的职责就是救死扶伤，现在你却要害人？”

慕新元说：“我年轻的时候的确是这么想的，可是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我就不这么想了，阿岩，你不要走爷爷的后路，你做个好人！”

慕新元起身就要走，慕岩说：“爷爷，你和姜爷爷没有矛盾，你为什么要害他？”

慕新元想了想说：“我跟他的确无冤无仇，但是他的身份……”

慕新元话没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慕岩一眼，“我针对的不是姜致远。”

慕岩直接说：“那就是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