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姜致远离开十多分钟以后赢寂才跟李衣衣一起离开赢家老宅。

回去的路上，赢寂对李衣衣说：“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李衣衣说：“不辛苦啊，只是给姜爷爷施针而已，有什么好辛苦的，不过我在想呢，三天后还要给姜爷爷施针，我们是要混进姜家去吗？”

赢寂说：“容我在想想。”

与此同时，慕新元正在冲助理发脾气，“打电话叫我回来，人又走了，你当我天天很闲吗？”

助理低着头，“对方说是要请您回来，可是谁知道这么没耐心，就等了您十多分钟就等不了了。”

慕新元起疑，“是什么人？”

助理说：“第一次来咱们医院，他走之前接了一通电话，说是什么航班要起飞了，还说那边的专家号已经约好了……大致是飞国外去了。”

慕新元黑着一张脸沉默了半晌，把助理给赶出去了。

他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想了想，掏出手机给姜致远打了一通电话：

“老姜，你们都散席了吗？”

姜致远说：“午饭都吃过了，不过他们都还没散，我打算要走了，你忙完了？”

慕新元说：“嗯，被人放鸽子了，那个病人又走了。”

姜致远问，“那你现在还要过来吗？赢老和京老在下棋。”

姜致远说着又咳嗽了几声。

慕新元问，“你怎么回去那么早？”

姜致远说：“唉，老了，出来了这么久，说话有点儿多，有点儿累，想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