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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致远叹了口气,“我就说,京都的医生都说我有病,怎么可能没病呢。看来那个李衣衣,还是太年轻啊。”

慕新元点点头,“不过她也的确厉害,能有法子治阿寂的病,而且今天我看了她给阿京临时缝合的伤口,不简单。”

姜致远问,“她不简单的话,为什么看不出我的病?”

慕新元说:“可能是学习得太片面了。”

姜致远点点头,又问,“那这方子我还用吗?”

慕新元说:“可以用,我再给你加几味草药。”

于是慕新元又在新方子上加了两味草药,然后才对姜致远说:

“之前我给你开的那个药不要停,这个也可以吃。”

姜致远点头,接过方子离开了。

姜致远离开以后慕新元就直接去了书房,许久都没有出来。

这边,赢寂和的李衣衣在赢家老宅吃过晚饭以后离开,路上,赢寂问:

“衣宝,你确定姜爷爷没病?”

李衣衣说:“我确定啊,怎么了?”

赢寂微微眯了下眸子,“没事儿。”

话落他就没再说话,若有所思。

慕新元一直在说姜致远有病,几乎整个京都有名气的医生也都说姜致远有病,也有一些说姜致远没病的,但大多都是庸医。

可李衣衣明明就不是庸医,她也说姜致远没病,很奇怪。

第二天中午,李耳和李舞代表李家来看望京岂。

李舞一进病房就在心里感叹,果真是有钱人,住个院就像是在住别墅,而病房里也没有任何消毒水的味道,只有淡淡的兰花香。

李耳虽然也感慨这病房的与众不同,但她也只是正常人的感慨,随即立马就把注意力放到了京岂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