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翻个身下去，再次侧身躺下，单手支撑着脑袋，看着李衣衣笑着说：

“行，那我们就以朋友的身份聊聊天，上次我们去看电影，你说你有很多白天睡觉，晚上才会出来的朋友，都是些什么朋友？”

赢寂不说还好，他一说，李衣衣突然惆怅起来，很想他们。

沉默了一会儿，她说：“可爱的朋友。”

赢寂问，“我想知道都是些什么样的朋友，和我一样吗？”

李衣衣摇摇头，秒回，“他们比你重要！”

赢寂：“……”黑脸。

李衣衣好像意识到了自己这话说得不太准确，就又说：

“你对我好，还救过我的命，如果你有危险，我会拼了命救你，但是……你是我的恩人，和他们不一样。”

赢寂还挺感动，又问，“怎么不一样？”

李衣衣想了想说：

“我和你才认识几个月，但是却和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从我记事起他们就在我身边，不过他们和我们人类一样，也会有生老病死，有老的朋友离去，有新的朋友到来。”

李衣衣说这话时应该是脑补到了和他们在一起时的画面，所以满眼温柔。

赢寂说：“他们是人，还是……？”

“不是人，但是他们比人可爱多了。”

赢寂脊背泛凉，刚要询问李衣衣就说：“是动物。”

赢寂：“……”是动物就好，总比是那些阴深深的东西强。

想到了什么赢寂问，“你能和他们交流？”

“嗯。”

“怎么交流？”

“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