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帮助她又欺负她，不是敌人又不是朋友，真搞不明白他到底想干啥！

赢寂说：“他万一就是要进来欺负你呢？你开门让他进来，就是引狼入室。”

李衣衣理直气壮地说：“他又打不过我！”

赢寂：“……”

他沉默片刻，突然温柔了几分，“傻瓜，拳头只能防身，但是并不能躲开所有危险，现在这个社会有很多比拳头更具有杀伤力的东西！不能因为你拳脚功夫厉害就掉以轻心！”

李衣衣嘟着小嘴不说话了，因为类似的话语奶奶也说过，所以她没办法反驳。

赢寂看她变乖了，自己的心气儿也顺了。

他摸着她的长发，突然很温柔地说：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一定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李衣衣抬头，睁着一双圆丢丢的大眼睛看着他……

她想奶奶了，从山里出来的时候奶奶也是这样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说：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奶奶……

鼻翼突然有点儿酸，眼睛也干涩了。

赢寂看她一副要哭的样子，赶紧问，“怎么了？”

李衣衣包着小嘴没说话，眼眶却越来越红。

赢寂歪着头观察着她的眼睛，两秒钟后把人搂进怀里，摸着她的头说：

“因为我太凶了？还是因为我太温柔了？”

李衣衣小声抽噎着没说话，他的怀抱很温暖，让她越发地思念奶奶。

她不想在这里，她想回山里找奶奶……

赢寂把下巴垫在她头顶，想了想李衣衣的变化以及自己说的话，猜到了什么，他就问：

“想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