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竹垠在宿砚不远处的地方找了个位置，坐在石头上。

宿砚放下了衣服，疑惑地看着江竹垠：“你怎么知道我在哪？”

江竹垠看着河面宿砚的倒影，思索一下，极为认真地说道：“我说如果我一想起你的话，我就大概知道你在哪，你信吗？”

宿砚盯着少年清澈干净的双眸，好半晌，她才点了点头：“我信。”

这厮是个大佬，他都追着自己来了好几个位面了，如果在这个位面给自己用了点小手段，也不是没可能？

宿砚说完之后就没理会他了，认真地洗衣服。

倒是江竹垠忍不住找宿砚说话，“宿砚，我们是朋友吗？”

宿砚奇怪地瞥了江竹垠一眼，随口应了一句：“嗯。”

江竹垠看着姜弥笑了，青涩地眉眼干净，带着少年的孩子气。

哪怕上辈子睡过江竹垠，但是宿砚依然抵挡不住江竹垠的笑容。

宿砚装作淡定的模样，她低下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接下来，江竹垠没有吵宿砚。

两个人各自安静地洗着衣服。

回去的时候，江竹垠喊住了宿砚，“砚砚，你下午还去山上吗？”

宿砚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