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遍地是蛇鼠虫蚁。

角落里,一条黄色的小蛇吐着芯子,一脸兴趣地盯着程淑雅瞧着。

宿砚来的时候,程淑雅怒目圆睁,死死瞪着她:“宿砚!你这个贱人!是你搞的对不对?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你这个贱人,果然跟你娘一样下贱!”

宿文渊听到程淑雅的声音,愣愣地转头看着来人。

当看到苏砚的时候,又联想起刚刚程淑雅喊的名字,也反应了过来。

他心里先是一喜,抱着栏杆,哭的老泪纵横:“砚砚?你是砚砚对不对?砚砚你快救爹出去啊!”

宿砚看着他,唇角微弯:“这可要问你的好妻子啊,她要不是不把宿砚给烧死了,你也不可能在这了啊。”

宿文渊听着宿砚的话,没一会儿,监牢里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接下来的日子,宿砚接连收到了和程淑雅宿府的情况。

宿老太太为了维持着宿府牌面,家里的下人一个也没遣,她花钱又向来没也有节制,宿府如今是入不敷出。

再加上不少下人冒起贼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把宿府的库房花的一文不剩。

宿老夫人没办法,只能把遣了不少下人,还给宿雪迅速定了门亲事。

对方是个商贾世家,相当于用钱买了宿雪回去。

老夫人得了钱,结果当天夜里还被贼人一洗而空了。

气得当场中风,没过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宿府就此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