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太太是诰命夫人,用她的名义却正合适。
宿文渊点了点头:“宿砚确实该管教了,不然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
“正好宿砚明年及笄,到时候记到淑雅名下,给她抬了身份,明年选秀的时候让她进太子府,就算进不了太子府,文国公和安伯侯府也是个好去处。”
老夫人以前也不是没想过培养程淑雅的女儿,但是她生的那三个嫡女论姿色样貌不如宿砚,论聪明才智也不如宿砚。
调教一番当高门主母,身后有宿家撑着倒是勉强,但是进宫,这属实有点为难她们了。
宿文渊和宿老夫人商量了一会儿,就把话题转移到程淑雅的女儿身上了。
宿砚这就是的结果就是把这件事小事化了,让她避风头,等过个一年半载就没人记得这件事了。
等明年她就及笄了再作安排也来得及。
宿文渊和老夫人的话在宿砚听来是在卖她,但是在程淑雅听来就是另一个意思了。
门外,去而复返的程淑雅在门口听到了丈夫和婆婆的话。
她脸色铁青,手指紧紧揪着衣角,指甲狠狠陷进了肉里却浑然没感觉。
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
宿砚这个贱蹄子怎么可以进太子府?
太子已经年满十八,还没立太子妃,就连侧妃都没有。
皇后娘娘那边也没有风声传出来,程淑雅也知道以宿家如今的地位,太子妃肯定是不可能,但是太子侧妃肯定是有机会的,她一直想让她女儿进太子府。
宿砚那个贱人凭什么有丈夫和婆婆为她铺路?
丈夫心里果然还有那个狐媚子,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惦记着她女儿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