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推宿父的胳膊,“你还不快去帮女儿搬东西?没看到砚砚手里的箱子那么重?”
宿父连忙上前帮宿砚搬走手上的箱子,一边接手一边嘟囔:“砚砚这是什么啊?这么重?”
“我刚刚买的一些书,有点多,池痕刚刚看到,就顺便帮了我一下。”宿砚解释着,然后又介绍道:“这是我的同学,池痕。”
宿母脸上挂起和蔼的笑容:“我知道,阿痕,你怎么在这?”
池痕嗓音温和:“我来姑姑家拿东西。”
宿母闻言了然,她知道池痕的姑姑在这个别墅区有个房产。
“咦,爸爸妈妈,你们认识池痕啊?”
宿砚从原身的记忆里扒拉了半天,终于在犄角旮旯里找到了一点点关于池痕的印象,但是因为没怎么接触过,记不大清。
宿母笑着点了点头:“是啊,阿痕就是白阿姨的儿子啊。”
听宿母已解释,宿砚立刻了然。
她口中的白阿姨是宿母的闺蜜。
白阿姨一家一直在外省,宿砚小的时候见过几次,长大后仅限于宿母和她的视频电话的时候偶尔瞧见一两回。
后来听说白阿姨又回到本市了,但是原身那会儿忙着追赶宿墨墨的娱乐圈事业,连家都没怎么回,自然是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至于白阿姨的儿子,原身从小到大确实是半点印象都没有。
宿母看着宿砚,又看了眼池痕,眼底的笑容带着深意,她从包里拿出湿巾,动作轻柔地帮她擦汗,“砚砚你怎么不打个的话让司机过来?”
宿砚气呼呼地瞪着俩人:“爸,妈,你们还说,还不是你们让我锻炼,不许我出门带司机,我刚刚打电话,司机都说了你们吩咐过,不许我用车!”
宿母自然不会忘掉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