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宸良:“……”
本以为骆念来找谢景焕,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要说,可是完全没有想到,骆念就是来找谢景焕哭一场,几乎重点的事情一句都没有说,也没有问。
谢景焕又在里面呆了一天,迎来了另外一个过来探视的人。
谢斌……
短短的时间里,谢斌已经苍老了几岁,鬓边都已经有了白发,再也不似以前那样意气风发,是一个事业有成而且成熟有魅力的中年男人了。
谢景焕坐着没动。
谢斌站在门口,“景焕,不,或许应该叫你方竟堂。”
谢景焕低了地眼帘,“我当了二十年的谢景焕,早已经成了谢景焕。”
方竟堂,早已经埋在了b市小县城里的那一座墓碑之下。
“那封悔过书,是你写的吧。”
谢斌一句话就道出了重点,“以你母亲……”他说出口,才自知失言,“以姜敏兰的性格,就算是死,她也不会认输。”
他在姜敏兰的遗物里,找到了一份已经撕的粉碎的离婚协议书。
协议书上,没有签字。
直到死,她也不会放掉自己仅有的。
“不过,都是因果轮回,说不怪你,没有,但是……事已至此,也有我的责任,我也做错了……”
从一开始就做错了。
谢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的死跟你没关系,你也不用在心里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