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日那天,谢景焕带着她去的那个墓碑上,清清楚楚写的就是这个名字,只是却并没有照片。
“哥哥其实是方竟堂,墓碑下面埋着的才是真正的谢景焕。”
……
骆念本以为,自己是能够开导一下谢景泽的。
但是,等到谢景泽将今天下午她所听到的所有事情说出来,忽然发觉自己也丧失了语言能力一样,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方珂……你说那个女人……”
“我刚才一直在想,那个女人看起来有点面熟……”谢景泽握着手中的水杯,“就是在念姐你被诬陷差点进监狱的时候出来作证的证人。”
骆念恍然间想起了在沈宸良身后的那个中年妇女,看向她的目光总是若有似无的怀着冷漠。
两人又在桌边坐了许久。
谢景泽的手机铃声响起,划破了此时的寂静。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妈妈。
谢景泽直接把手机按了静音,放在了一边。
“你不回去么?”
谢景泽摇头。
想起早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还接到妈妈的电话,叫他回去吃饭,现在他忽然觉得厌烦,反感。
不过一会儿,打电话的人就变了。
成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