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有点疼,不过傅婉兮光顾着心疼自己的相机了,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不流血了,她索性都没有用酒精消毒。

现在被傅航的食指轻轻一拨,倒是有点刺刺的感觉。

傅航觉得有意思,二郎腿一敲,“我就不松开。”

傅婉兮心里有一句妈卖批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她就不能和傅航比无赖,这位傅小公子,是无赖中的极品。

她索性也不吭声了,就任由傅航捏着她的耳垂,自己低头摆弄相机。

傅航一股无名火从心头升起来。

自从后妈带着傅婉兮这个小拖油瓶嫁入傅家之后,傅航就没有一天看傅婉兮顺眼过,小时候经常是找人一块儿去欺负她,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哭过,被欺负的很了,也只是一双眼睛不服输的盯着他看,也不反抗,却也不顺从。

长大后,傅婉兮成年就从傅家搬了出来,在外面租房子住。

傅航见她的次数不算多,多数都是他闲来无事一个电话打过去叫她过来。

他近距离的盯着傅婉兮的耳朵,粉红的耳垂,肌肤细腻,距离这样近,近的都能看到她扎起辫子下面露出的毛绒绒的碎发。

他心思一起,手指开始动了起来。

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耳垂,小指指尖轻轻的在她的耳廓划过,还特别靠近了在她的耳朵,朝着耳朵里吹气。

傅婉兮这次真忍不住了。

她转身就猛地推开了傅航,“你有病啊!”

傅航眼神阴了下来,“你说什么?”

傅婉兮知道踩到了他的痛脚,也不想多说什么,眼光一偏,看见了傅航包裹着手腕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