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任英桀刚睁开眼,人还躺在床上就听见外面的人趿拉着一双大拖鞋,慌慌张张的来回在房间里乱窜。
走出房间,看到滕菲儿蹲坐在地上,一只手里攥着他的棉质t恤,一只手里握着剪刀,一剪刀下去,已经对他的限量版t恤下了狠手。
任英桀走到她身边诧异道:“你在干嘛?”
滕菲儿听到声音一惊,手里的剪刀一用力,连拽带剪,衣服“滋啦”一声,直接剪出了一条大口子。
“那个……我……我想找一块纯棉的布,哎呀,你别管了,快走,快走。”滕菲儿催促道,“就看见它是纯棉的了。”
任英桀蹲下身,伸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逗她道:“嗯,这件不只是纯棉的,还是限量版纯棉的,手感还不错?”
“对,面料不错。”滕菲儿肯定地回答,但她对限量版这件事可完全没有概念。
“这衣服五位数。”任英桀继续道,“还好你男人是我,不计较,要是别人可能会休妻。”
“……”
滕菲儿出离悲愤了,敢不敢告诉她,为什么随手拿的一件看起来最不起眼的短袖,竟然这么贵的吗?!
呜呜呜,真的不是你故意碰瓷吗?!
“地上凉。”
任英桀正要伸手将滕菲儿拉起来,可一使劲才发现她很抗拒,就是不肯起来,还慌慌张张的。
“你该不会是……”任英桀一挑眉,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慌什么,这不是很平常吗,你以为某些教育片是吃素的?”
“???”什么教育片?你再说什么?
“你是不是亲戚来了?”任英桀尝试着换上一种能够让她不那么尴尬的说法。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