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好一个卖主求荣的脑残粉。
这俩人还在磨蹭贫嘴的功夫,任英桀早已将滕菲儿拐进了酒店房间,一个公主抱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正准备转身离开,没想到刚才已经睡着的滕菲儿一粘上床反而睡醒了。她坐在床上,一蹬腿,脚上挂着的两只鞋一左一右“嗖嗖”飞了出去,其中一只差点砸在任英桀脸上。
滕菲儿晃晃悠悠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瞧着任英桀,开始了她的酒后叨逼叨:“我跟你说啊,我爬树好厉害,爬山也好厉害,经常去山上采草药,山上什么都有……”
任英桀抬起头颇为无奈地看着那个醉鬼,她晃晃悠悠地站在床沿边上,还不老实,拼命乱动,看上去就像随时都可能从床上大头冲下摔下去一样。他只好站在床边,替她挡着。
“呵,跟你说你还不信。你看,我真的会爬树。”
男人刚站过来,滕菲儿就顺势跳到任英桀身上,两条腿轻车熟路地夹着他的腰,两只热乎乎的小手左面一把,右面一把,牢牢揪住他两绺头发,舒舒服服将下巴抵在男人的头顶上,开始嘿嘿嘿的傻笑。
“你这算什么,躁动的里人格?”猝不及防被滕菲儿这么兜头抱住,饶是平时异常淡定的任英桀都开始变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站在床边,强作镇定,喉结微微滑动,哑着嗓子道,“别闹,下来。”
“我没闹,真的,我之前从山上掉下来了,然后就到这了。呵,这个世界还挺狂……”滕菲儿趴在他身上,又给自己换了一个更好的姿势,她将脑袋伏在他肩头开始喃喃自语。
女孩说话的声音很轻,连带着气流都有些飘忽不定。她的长发散落在男人的锁骨上,蹭得他的皮肤微微发痒。
“嗯,我觉得你也挺狂,还没谁敢这么挂在我身上不下来。”
听到滕菲儿说着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任英桀也没多想,只当她是喝多了,胡言乱语。
“我除了采草药偶尔也会掏鸟窝。”正说着,滕菲儿突然从任英桀身上跳了下来,站在地上张开双臂用手比划着,“那树有这么粗。”
一瞬间,任英桀只觉得自己身上一空,心里也跟着变得有些空落落的。
而那个始作俑者却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在屋里看了一圈,然后突然跑到门口迅速打开门,一脸认真道:“嗯,有这么粗呢,这么粗我都能爬上去。”
正说着,始作俑者滕菲儿就像个小乌龟一样张开双臂和腿,真的爬到了门框上。
门外赵蕾蕾和王浩把温欣送回房间,刚返回还没等敲门,门就开了,两个人看到滕菲儿醉醺醺地爬上了门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