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妃,我今天让父皇把我赐给表哥,父皇没有答应,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去到表哥身边?”

“那个沈秋配不上表哥,母妃,我是一定要嫁给表哥的!”

贵妃坐到安宁面前,叹口气说:“怎么会这样呢?没想到你走了我的老路!”

安宁问:“母妃为何这样说?”

贵妃苦涩的笑一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她的手上有条疤痕,不大,只有半寸不到那么长,在掌跟的位置。

贵妃像是对安宁说,又像是自言自语,说:“我跟你一样,都是喜欢了不该喜欢的人。”

安宁皱皱眉头说:“母妃,没有不该喜欢的人,不管他是皇亲贵胄还是平民乞丐,我喜欢了就是该喜欢的,既然喜欢了,他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贵妃看看安宁说:“看来是惯坏你了,如果是物件儿,你可以花高价买回来,可那是一个人,并且是已经心有所属的人,你就算把他禁锢在身边,也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又有什么用?”

然后贵妃叹口气说:“我以前也是你这样的,真正来到他身边才知道,不过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牢笼,看似控住的是他,实则控住的是自己。”

安宁看着贵妃说:“母妃,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你跟父皇……?”

贵妃摸着自己手上的那块儿疤说:“你看,这块儿疤是我八岁时调皮爬树,从树上掉下来时,按到了一块儿石头上留下的。”

安宁看看说:“这个我知道啊,您以前跟我说过!”

贵妃接着说:“那天,他跟着先皇去了将军府,哥哥不在父亲就让我陪他玩儿,我带他去爬树,可是他说这样不好,他也没爬过,我就给他做示范,只是当时眼里只有他,脚下一滑我就摔下去了。”